【神域二三事•前传】Heritage （十）
原计划里Heritage只是个短篇。
为什么写了这么多我也不知道。
——如果我现在说我也不知道我在写啥还要写啥，大家估计觉得我在扯淡。但我真的已经不知道了，这个坑的容积完全超预算……
以及，我决定把这个系列里所有的时间都改成现代时间，要不然实在累，看和写都累。
————这是作者为篇幅懵逼的分割线————
1
某天清晨，阿格里帕穿着整齐，坐在床边，满脸无奈温柔拍被窝：
“屋大维，起床了，不早了，六点了。”
“屋大维，起床了，开会了……”
“屋大维……”
被各种拍被窝后，开国皇帝屋大维，终于结束了蚕茧睡姿，从被子里伸出头，茫然地盯着阿格里帕的脸。
——然而盯了一会儿又睡了。
“屋大维……”阿格里帕愠怒不已，压低声音，“你起不起来。”
“通告大家，把例会改到十点……zzzzz”
“好的，我知道了。”
半小时后，会议室里多了一卷被麻绳捆成筒的被子，和一个被卷在被子里的屋大维。
——当然，也没少了来自梅塞纳斯和诗人团的，狂笑。
“会议开始……阿格里帕，你行。”
挣扎数次出不来，屋大维陷入了绝望。
2
会议的议题是，……子代胡乱结婚。
无知岛是可上不可下的。
——长辈可以一辈子不知道后辈的胡来，幸福地生活下去。然而，如果长辈在另一个世界看到了后辈的所为，现实就会因真相和无力改变而万分残酷。
“孩子们的血已经在胡乱流淌了。”说这话的时候，梅塞纳斯看向现世的方向，痛苦扶额，“罗马要完了。”
——克劳狄，正在和阿格里皮娜，他的亲侄女，举行婚礼。
“养羊尚且要记得同胞分群。……都怪你，屋大维，胡乱安排婚姻的结果就是婚姻再也正常不起来了。”阿格里帕狠狠瞪了屋大维一眼，“而且还不把女儿接来跟你过！”
“……”屋大维裹在被子里无语。
——这和我有什么关系……为什么要接茱莉亚来？
他发现，自己开始搞不懂阿格里帕了。
3
东方。
罗马的神域虽有舞乐歌吟，整体气氛还是庄严的。
而东方，则与罗马不同，装饰精美的希腊式宫殿，歌舞美食不绝的盛大宴会，完全地把“享乐”二字摆在人们意识的正中央。
又一次宴会结束，凯撒靠在躺椅上，看着宾客散去，奴隶陆续进出收拾餐厅，“Nis，过几天我该回去了。”
“急什么，再跟我腻一阵。”尼科美德斯喝了不少酒，意识有些模糊。一听凯撒要走，不自主地从一旁蹭上来，伸手要搂。
“别闹。”
“再呆一阵，我陪你一起回去，亲爱的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两人靠在一起，慢慢睡着了。
4
地府。
茱莉亚从未找到过以卢斯。
从她到地府的第一天，她就开始寻找他。
“Iullus Antonius！”
满含着痛苦的爱意的呼喊，始终在幽暗的地府回荡。
——但从来没有过任何回应。
——以卢斯•安东尼，消失在了她的世界中。
不知道是哪一天，在她不知道第多少次呼喊情人的名字时，突然听到身后有叫她名字的声音。
“茱莉亚。”
“以卢斯！”她激动地转过身，看到的却不是情人，而是一个高大的陌生男人，有深色的头发和茶色的眼睛。但她从未见过他。
男人走到她面前，友好地笑。
那笑容非常温和安静，带着阳光的温暖，在某一瞬间让她想到了……春天的树，爱人的拥抱，某些干净的东西。
“您是？”
“马库斯•尤尼乌斯•布鲁图。”仿佛不知道听者即将表示的惊讶，男人自然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，“您是屋大维的女儿。”
她只能点头。
“您能帮我找找我妹夫吗？……我可以帮您寻找您的爱人。”
“……卡西乌斯吗？”腓立比的战争发生在她年幼的时候，但她记得是谁杀了凯撒，“你是杀死凯撒的凶手，来请求被害者的后代为你找到同谋吗？”
“旧事已过，重提无益。”听到凯撒的名字，布鲁图眼睛里有某种莫名的感叹，“我们都有一个，很重要的，但不愿意出来面对我们的人，互相帮助或许还有机会见到，自己寻找是永远也找不回来了。”
她感觉自己的眼泪流了出来。
“……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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